用真诚感悟历史与时代
——《风展红旗》创作感
2020-06-10 作者:顾偕 | 来源:中诗网 | 阅读: 次
8500行的《风展红旗》这都长诗,写作时间不长,但4个月日以继夜地伏案创作,却调动了我20多年对各类诗歌的感悟和在技巧张弛上的各种领会,尤其在对重大革命历史题材敏感的操作过程中,如何能做到于某些禁区领域的突破,着实耗费了我不少心力和精力。
政治抒情诗在中国的传统诗歌中由来已久,各个时代的这类经典之作也不乏鲜见。从最早的屈原、杜甫等,到现代的郭沫若和艾青,诸多诗人在他们所处的历史时期、都曾用自己饱蘸热血和激情的笔,直抒胸臆地真诚讴歌过于他们的良知上澎湃着的政治理念。这种直接参与历史的步伐和与时代脉搏共命运的每一次高度的精神展示,每一次对历史、现实和未来真诚的感悟,至今无一不以其文釆灿烂的凝重和内容的庄严与辉煌,深深打动着读者。
面对那些不胜枚举的优秀篇什,面对当下时代那些丰富的现实,每一位新时期的诗人,若要在传承历史和接力时代的书写上,做到更为完善或创新发挥,确实又是种不能回避的巨大考险。我写《风展红旗》,其实创作的初衷并非是冲着建党80周年而来的,中国共产党的丰功伟绩,绝非只有一日之功,其辉煌历程什么时候都可以写,在任何时序中也写不尽。之所以选择在建党80周年上切入,或许这样更会有别于一般时空所呈现的意义。今天时代是个高速发展而又充满活力的时代。一个前进中的时代,尤其要在它前进的过程中以史为镜,从历史的成长史中发现和总结经验,并在得失之间寻求更大的目标,找到衡量前进的更好的尺度。基于这样一种立意的考虑,在将近一年积累大量的党史资料时,我在创作情绪的广度和厚度上做了较为充分的准备时,终于在这部长诗的构思中,摸索到了这一题材在思想和艺术上应有的走向。即在真诚地感悟历史和时代的同时,必须认识到中国共产党的伟大。作为一名诗人,必须还得以较高的文化积淀,以宏观的理性以及健康向上的精神维度,来立体地把握和体现出中国共产党在各个历史时期就一直具有的“三个代表”的特征。
8500行的《风展红旗》这都长诗,写作时间不长,但4个月日以继夜地伏案创作,却调动了我20多年对各类诗歌的感悟和在技巧张弛上的各种领会,尤其在对重大革命历史题材敏感的操作过程中,如何能做到于某些禁区领域的突破,着实耗费了我不少心力和精力。现在回头再来看这本已然获得专家认可并已面世的主旋律作品,当初几乎劳其筋骨的种种尝试,应当说还是非常值得的。一个民族能够有伟大的今天,一个国家的人民生活,之所以有今天这般的丰富多彩,有繁荣中无处不在的尊严,所有这一切看似平静的现象,其实质的内涵,实际上是多么来之不易。通过阅读各种版本的党史,通过每一次阅读中油然而生的思索,我在许多具体化的可歌可泣的层面,以及总令人怦然心动的场景里,终于在对形象与事件的反复观察和研究上,获得了完全应该摆脱一种程式化描述历史的抽象感觉,并多次在感悟历史的沧桑时,从中又获取了不少怎样才能归纳浩瀚时空的一种较为生动的表观力。事实上、今天的政治抒情诗写作,不是光有忧患意识和口号式的颂歌,就能在接受美学上满足于社会的;它或许要求诗人应有更多真诚的判断,更为灵活的处理手法,甚或更需要诗人有一种鲜明的价值观和政治立场,如此方能在历史与时代的走向中,捕捉和挖掘到某一题材现象所隐含的深度。倘若作者能于一些历史忽略的本质上,以今天时代的眼光再提出些问题,这样或许更能有效地塑造出,读者所一直寄予希望的那些正面而富有诗性的艺术形象。
真诚地正视历史,非功利地感悟现时社会,理直气壮地张扬颂歌,决不胆怯地关注每个时代难免都会有的负面内容,我以为这永远是一名真正的诗人,都需具有的崇高职责和起码的精神操守。以拙著《风展红旗》为例,中国共产党80年的风雨历程,无论就哪种角度去看,均是用生命和鲜血创造和谱写的历史。它的光辉业绩早已举世瞩目。如果烈士和英雄们为自由和民主、为了人类彻底解放的一种壮丽的展示,至今不能唤起时代更大的奋起,如果一名当代诗人在那些震撼力极强的历史的心灵世界里,不能以一种真诚回应那些丰富的感染,不能在道义和精神上与那些烈士和英雄们靠近,甚或不想永远朝这些珍贵的历史致敬,我只能这样说:这不光是做作家的麻木,还是做人的堕落。
主旋律文艺作品,它代表着时代的精神,也代表了广大人民向往美好生活的真切愿望。任何一名作家或是诗人,如何在真诚感悟历史与时代的同时,能将自己视野上获取的力量和启示变为一种艺术的新声,并在推动社会命运时起到自身的作用,我以为这些工作,在今天这个依然追求着光明的和平与发展的年代,仍有待于本人及在座的诸位一起来不懈地努力和完成。在改革开放的今天,怎样将一种有益于人民的事业,以我们的思想和情感来再现一种前进,并能从艺术上较为准确和完整地传达一个时代充满希望的精神,除了我们发自肺腑的热情歌唱之外,恐怕一种任何时代都不能缺失的政治信仰,在社会主义祖国的今天,更需要我们用真诚去继续牢牢地坚守。
因为,一部没有信仰的作品,是不会有太久的生命力的。
2001.7于广州从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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