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卯夏秋组诗

余音
 
桂圆的肉色
穿过发丝
她邂逅自己的影子
在秋天里
闪烁的露珠
集结成一小兜
萤火虫的微光
……
微微的鼾声
在林间深处
与蝉声 蛙声 鸟鸣的余音
风云际会
 
这个夏秋之交
罗什刹海市炒得全球沸沸扬扬
国内外听者各听出自己的味蕾
擂人的刀    切到山林的稍
那些鸟海浪般此起彼伏和鸣
2023.8.11
 
唤知母草来
 
我想喊醒露水中沉睡着的你们
一小串  一小片 一大片知母的海
我匍匐在你们的地面
倾听你们每一朵的心跳
想知道你们是否知晓母亲的心事
从前我知道自己的母亲
点点滴滴簇起的伟大
像一座会行走  会开花的山峰
我在她的爱里
感悟着星汉 大海的曦光和爱抚
……
 
可在她的80后
她变得越来越迷失 找不到自己
找不回家  找不到亲人
这使我的迷茫被无限困住
我企图通过各种频道
打开她皱褶的心事 和她对话
她做不到 我也做不到
 
我在母亲制造的各种谜团里
越结越深 一直到有一天
母亲甜蜜地说：你是妈妈 你是亲人
我才倏然觉醒
那个一直被宠坏的小女孩
必须长大   已然长大
得成为妈妈的妈妈
在无数的谜团里
砥砺前行
 
在飞机上看《妈妈》电影时
我大哭  哭过之后反思
内容还是有些不够丰富
有些情节浪漫过度  失真
现实版的"妈妈"打造着全新的面孔
颠覆着之前对妈妈的全部美好认知
她闯祸 求同情 一晚把家翻个底朝天
把晾在衣架的衣服扔进鸟笼子里
把酒柜里的好吃的扔进鸟笼子里
半夜两点拖着鸟笼子走来走去要回老家
把移动马桶里的秽物到花盆里
一天把整卷卫生纸撕光 撕烂我的画、诗集
把夜间给她用来照明的夜灯装在口袋里
把喝了4/ 5的咖啡杯推给我，说：你喝吧
……
 
母亲总天真地 永远对我的愤青说不知道
母亲节我对着母亲 看着新买给她的衣服
看着她那张依然美丽的小妈妈
为什么我们天天在一起
她却始终不完全认识我们
我出差了 她偶尔提及我说的是那个人
对着酷暑 灼日
最苦的感觉是被冷寒意冻结了思维
不能言 莫言 不堪言
 
母亲的那个宇宙出了问题
我这个宇宙在地震 修复
如日日过江的泥菩萨
但却是顽强 挺拔 不凋
2023.8.10
 
 
假死的幻象
 
如果有一天 我累竭
累得想不动你  
无法通过梦的硬盘
导入你的视频
……
 
我会提前很久通知你
玉兰花的叶子被高热烤焦
门头沟的小村被吞到哪里
我倒在慕田峪长城的山角边
一小片雏菊穿着白色的素衣
环绕着我    唱"送别"的离歌
不爱也无恨  多么静谧地去
 
我把焦仲卿的石头
覆盖在我衰弱的蒲苇身
捏在手中一生的纸鸢
在一圈圈退出   松手 
还原自由
……
 
别过了
别过了
别过了一生的哑音
此时更加缄默
 
2023.8.2
 
　台山印象
 
我见过许多父母官
成为许多父母官的朋友
他们在我朋友圈里生长
一圈高过一圈的时候
我堆着文字的火焰
在月亮底下祝贺
祝贺的形式多是
我自语，而他们沉默
 
他们有时太忙
忘了回复我的露珠邮箱
美好就滚落到荷叶上
我盯着它们在阳光下消融  升腾
充满了向上的眼神和信仰
 
而这位台山的当家人
让我很吃惊于他开阔的为民理念  视野
不仅仅从台山出发   从整个地球 世界出发
他亲自参与过凤凰卫视拍制的台山宣传片
某段文字他和团队推敲了十一遍
片中没有丁点标榜领导干部的痕迹
这使得电视短片添加了更加长寿的基因
里面刻画的全是台山人祖辈积淀的美德
与世界的瓜瓜绵绵   
这个精品极致的宣传片
用六分钟的时间语言，微微撼人
诉说着这里天人合一的美
而打造美的这里的当家人却隐退到了幕后
海蓝   打开我们就餐的食堂
让食物之美与文化之美呼应
……
　　
这里是台山   江门的台山
"中国第一侨乡"的台山 
爱故乡 爱祖国浓情热血的台山
大胸襟  大包容的台山
思维走在时代前列的台山
官民 官兵平等融合的台山
它把《狂飙》垫火了
也在《狂飙》的剧情里
掰开了台山自己
独特的城市气质
 
我想去那个咖啡飘香的小村
我想去那个侨民回归的小村落
我要去那里   看看再看看
被中西文化沐浴后
返乡人的气韵和特质
顺道练练我的英语口语
 
可是我不知道下一次
我来，这位当家人还会在这里吗
我还是悄悄私访吧
顺道访访哪里去找蔡李佛拳
哪里去会永春拳
或者干脆跟着父母官和警官
一起学习打拳   强身为民
 
感谢台山给了我这么多
彩虹宣誓的惠记忆
再回的时候
我一定邀请自己一个人在民俗小住
我要打包些属于台山自己东西
包裹在我的文字筐子里
献给自己  献给台山 也献给人类
　　
2023.8.2
　　
京城七月末的雨水　　
 
已经滴答了昼夜三天
平均1000多毫米的降水
居然没把那首歌打湿 打翻 打趴下
打成天坛脚下那一刻
龙吟虎啸式的咆哮
打成杜苏芮 卡努……
所到之处的掠夺   狼藉  毁灭
 
它反而成为水面上的一团火焰
它燃烧着  摇曳着 划向天际
划过各种坛子  自转的球
爆裂的星火   
照着每处假花盛开的映像
粉黛草未出道时的野蛮舞姿
……
 
一首歌烧得所有的恶在发抖 颤栗
在全球范围内对号入座
应该不仅仅叫歌曲 
它冒着"巨诗"日出的光芒
横击苍穹  叩问人间黑白  西东　
 
2023.8.1
 
从前有座山
 
很久很久以前
有座山
在我们青涩的岁月
一个从未发生的故事
却总像一直在发生着
 
在我们童年的记忆里
似乎 总有一个神奇的故事
正发生在我们睡觉前
母亲故事的开头里
……
 
它可以是我们能幻想得到的任何离奇
而我们始终无法从小人书堆里得到它
我们把那个逗号一直画到太阳里 云上
 
许多许多年过去了
突然发现那个悬着的故事是你
你是主角
你是那座山  那座神秘的山
我在打开你的山门
但却移不动你
山洞被鲜花 野草 苔藓和地衣缠绕着
 
但你现在以自己的方式
剥离   撬开了自己
我看见你洞口的溪流淙淙
从我梦际的石板上中淌过
故事如溪水
飞溅出各种颜色和情节
 
我神奇地阅读着这些
直到东方既白
白昼花开时
一切瞬间消散 没了踪影
 
2023.7.18
 
宝儀老师的白杨礼赞
　　
极富民族精神的白杨树
是北方最笔直的士兵魂
他们​把春天的绿
撑到天空深处……
 
一只紫色的纸鸢
在天空深处与画者对话
 
紫鸢说：我要飞过某湾去
画者说：你去吧，去时
裹着我的这画
　　
白杨树的光芒
瞬间在湾处一闪一闪
照亮了整个炎黄大地
 
20230716
 
北京七月的一场雨
　　
雨水   整夜的雨水
终于熄灭了京城大地
数日摄氏40度UP的欲火
那些被烧焦了的爬墙虎
终于可以从根部复生
 
从摄氏41～26度
热浪的摆渡
通过它盲目的过山车飞跃
最后实现了温度的短暂平衡
　　
是我们仰望了吗
一再仰望了蓝底天空的白云
一再仰望了坠满星辰的夜色
一再仰望了月亮的神秘出没
一再仰望了浩瀚宇宙的裹挟
　　
雨   在我们枕边
安宁地敲打着梦的轮廓
有珍珠一样的光芒在洋溢
是的是的是的
我们如此深切地盼望的雨
植物们如此深切地盼望的雨
　　
城市 建筑物 道路 车辆
开割草机的工人
清扫卫生的环卫工人
三脚架上施工的工人
坐在田埂上抽泣田禾的农者
……
 
都在欢呼
这夜  这雨  这雨水的音乐
溶化了他们灵魂颤栗的干坼
　　
这生命仲夏的一场雨
与春暖花开
一样重要的物质和精神灵粮
 
2023.7.12
 
收藏
　　　
2023年7年10日这日
我收藏了北京城一角
波尔多VN6 风情式
热烈而深邃的紫气黄昏
　
为此，我给自己
放微信表情包里的
一枚又一枚烟火
庆祝我窃喜的摄影作品
　　
喃喃自语：
这是沸腾的热时刻
我的收获
 
2023710
　　
荷之寄
 
宝儀老师笔下的荷花，
似乎总不知北京的热烈，
有多爆棚。
 
她们温婉而高贵的聚纳凉气，
为我们的夏，
注入灵魂里的雨、雪、冰凌之类化暑之物
……
 
我们含满荷香和鸟鸣的禅风，
列列而在颐和园寻找身首何境 ，
七月  我们为谁，
在写尽荷叶铺叙的情怀 。
​2023.7.10
 
问候
 
莲蓬绕着荷的径
转了一圈说
夏日吉祥
我的朋友
荷花摇曳着风
等待着露珠或蜻蜓
来画龙点睛
 
而荷叶田田
去哪里散步了耶
 
2023.7.8
 
天涯海角
　
她跟那个街角小花园的叔叔说：
给她吧   给她一把再给一把
海角花开完的种籽
她要带上它们
去你在的每个天涯处找你
如果你刚好又出发了
她就在你驻足过的
奥克兰 迪拜 非洲 北京 上海 山东的花园
撒满这些开不同颜色花的海角种子
让它们拱出泥土  让它们开花
让它们把她的话以花朵开放的形式
说给在路上的你听
 
那不怕盐碱  沼泽也不介意石罅的花朵
用无所畏惧的目光锁住
你的天空 海洋 高铁路线
甚至你子夜梦幽的路径
……
 
你在哪里  你的灵魂在哪里
已然是虚拟的逗号
海角花以其杰出的素颜
赢得了你在的整个世界
而你终将还原你年少的诗经读本
把南国的红豆写成大字报的信札
抖落给你曾经的青山   绿水
 
一切在归零途中
重新生出一二三的荷叶
一切重新回到荷塘月色
荷香的世界有你遥远哭泣和童年
 
20230705
 
一枚百香果如是说
 
最热的时刻
我在抚摸一枚果子
从广州白云的瀛洲南里小院59号
它因为是第一枚靠近成熟
而被我的目光嵌住
被和平演变到了我的手心
 
在北京高温的灼热中
它完成了历史性的突破
皱巴巴地干 皱巴巴地紫
皱巴巴地透出它一百种香袭
现在，把它放在掌心闻
放在枕边闻
放在音乐的湖水闻
放在马加主席超厚的诗集上闻　
不再是100种芳香的哲性光芒
从内心飞溅出碧绿的浪花
而1000种以外的声音
从果子里拼命欲突出重围
……
 
把它代替玉镯戴在手上
一条穿过紫色的麻绳
穿过百香果的灵魂内里
那些芬呀芳呀 淅淅沥沥
如同热浪中纷纷而来的雨
绵绵而细腻地粘住
你的每寸肌肤
 
2023.7.3
 
阴历的节日
 
阴历节以及每月的阴历初一 十五
最近三年
总是被莫明的天音提醒
 
　　
在这些日子
我总是想起父亲
也经常对着北京的天空和他说话
我觉得他在另一世界能听懂
并且给予我看不见的能量场
 
这使我和父亲的距离
在无形中变得不再遥远
有时候我也给他燃香 供果 敬烟
他似乎都很乐意接收
 
扛不动的时候
我在他的照片前
沿着袅袅的香径
大声地哭泣
哭完了   父亲交代一缕香风
拍拍我的肩膀
我又开始了奔赴于生命里
未竟的使命
 
2023.7.2阴历十五
 
青涩的菠萝蜜
 
去年来时
你们个个神情青涩
长在记忆的树上
我们期待你们成熟
像北方的芒种麦穗
期待月牙的镰刀
……
 
今年来你们又在青涩里
打着很大的圆朵
看样子又得期待了
 
无限的期待
累积着吉星青色的温存
有你们在真好
在注满期待的流溪河水岸坡地
我们彼此祈望
菠萝蜜熟得可以辗转到北方
打开它们
如同打开一本植物的《心经》
密密麻麻的黄色文字藏在其腠理
甜和香已经不是味蕾的表达
灵魂里
波罗蜜多心经在与群山一起吟诵
……
2023.6.20
 
祈祷的足音
 
这雨，这雷声
这雨，这雷声
这雨 ，这雷声
 
恍若一个世纪之前
我们都在仰望炙烤的天空和星辰
在火焰的尖头期盼  等待过
你们
 
你们
你们
你们
你们一起来吧
 
我要你们就这样淅沥
这样淅沥
这样淅沥
这样润泽燕京大地
润泽久旱 干裂的我的心
 
2023.6.28
 
船过江上语
 
一艘游船游曳在江上
它缓缓驶过华灯璀璨的两岸
把心泊在船的水下
浪花在最慢的游走间
依然发出喧哗与掌声
无论如何
今夜它们会飞溅到我的梦里
我会给它们每一朵
起一个与星辰的有关的名字
今夜我们将枕着珠江水的枕头而眠
 
如果你也来入梦
如果你也随我枕江水而眠
我们一定有飞渡的粽子糯句
糯住我们的默契和环抱的碧绿
 
2023.6.20子时
​
父亲呀父亲
 
今天是你的节
西方人的父亲
 
我不该去参加喜事
不该不为你伸笔鞠躬
燃香叩拜
你在那里等我的文字
为你长出花朵  长出果实?
而我却在忙绿中
忽略了你的期待
 
你在小区门口给我下马威
我摔了一跤 膝盖擦了皮
脚髁崴了 只是还能走路
晚上旺天狗像得了狂犬病
这也是你的小气 小抱怨吧
如果是我的错今夜您托梦来
可好， 我最爱的父亲
 
每次回到故乡
我都会在下高铁的站台
大哭一场 哭得山河欲裂
每次我都能感知到
你在阅读我豪气的啜泣
藏在口罩的深处滚动成小泉眼
 
我常想起你的墓地旁
长出了什么样的花朵：
凌霄 竹子还是紫竹 牵牛花
我希望她们围合着你的梦
也不肯醒来  没有四季只有春天
 
就这么盛开
盛开着永远花香的涟漪
陪你静好 看天庭的朵彩
 
已是子夜过  夜已幽深
你在读我的文字吗
北京的热浪如跳跃的火焰
一闪一闪
照着东南齐鲁大地
我的父亲呀
我们在泪水中互道晚安好不好
 
Good night my dear baba
happy your festival·
 
2023.6.18
 
贫富差别的真正含义
贫穷的人在理发
坐在竹林深处
老天这么灼热
谁 剪过一缕溪流的风来?
云朵也移动着祥白飘过
充当绿色鸟鸣里的观众
 
富奢的理发人
坐在安琪的摇椅上
咖啡 柠檬 红茶 绿茶 柠檬水
所谓的理发师红毛小子
剪过一缕沙哑的潮in
空调 空调的拉风
拖着长长的尾巴呼啸
让头发变成
灰色或粉色的某男女郎
 
贫富差距已然悬殊
谁比谁更幸福呢
……
2023.6.17
 
九个太阳敲醒草原
 
苍穹上方是谁的手
在把玩太阳
这灼热的金乌
被他捏成一个金色的高尔夫球
从那片看不见边际的高尔夫草场
那双手    在每个日出
把球掷到巴彦布鲁克草原的九条河面
 
九个跳跃在水面的太阳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弹起九曲十八弯的河曲晨钟
唤醒巴彦布鲁克
沉睡的群山 牧场 天鹅
迎接与众不同的新的一天
 
这一天属于游者的可以细数
但属于巴彦布鲁克草原上的
却趋向无限   趋向永恒
这是巴彦布鲁克草原的幸事
是新疆的 中国的 世界的幸事
被九个太阳叫醒 敲门
谁是谁的神仙降临
这值得庆幸的神仙之旅
 
2023.6.13
 
老黄牛的愿景之一
 
从北京稻香湖出发
老黄扔了一只苹果
引爆易县
三条易水河
摆动着它的绿色尾巴
来拳击馆击缶 问章
 
议事蓬下
老黄坐在钓鱼台
对拳王李洋说：
我要这个老黄牛山谷沸腾
各种肤色的拳击手
在这个小山谷
棚爆熟透的喝彩
 
易县少年从山谷起步
顺着荆轲出发的路线
去了世界冠军的领奖台
 
没人敢想
这个小山谷会竖起一座奖杯
绵延着山谷外延的坡地 山林
环绕着天然的羊群的牧歌田野
没有人怀疑这块乐土
有隐忧的食物在餐桌上闪烁其词
所有的食物都眨动着太阳的芒
放心吃吧 我从阳光那里来得纯粹
 
喝彩的人群 田野味道的食物
走在路上的水果们 风云集会
哈哈 这个小山谷
被注册 收进世界的云网盘
摇曳着金色的金牌朵儿
把头低成谷子
风从哪里来
老黄牛触摸着土地和收获
对着天空喊 我来过了
如一颗星
划破过这个世界璀璨一次
足够
2023.6.12
 
晨曦巡事
　　
老黄在易县改了
晨走8000步的坚守
 
他开得仿佛不是皮卡车
而骑着欧洲的中世纪的白马
白色的欧式骑服  一串黑色的纽扣
哈利波特式的小墨镜 
没有加冕的礼帽   塞到哪里去了?
 
老黄在清晨5点的曦光里
颠簸在他的鸭场 钓鱼台  拳击场
牛马 野猪 禽类参观区  乌骨羊基地
蔬菜   甜瓜基地  百亩果园基地
 
他巡视他的红嘴鸭飞出圈内
飞到了那片水域 
擦过哪片新风景的倒影
傲然鹤立的麻鸭群
是不是已经排好长队
等待把自己的鸭蛋杰作
交给哪些洼地 
　
他巡视他的孔雀
是否被曦光的美撼出屛彩
他的婆罗门鸡
是否霸气地转头颔首
宝仪老师的《贵妃鸡》画作
 
他巡视他的乌骨羊
何时在音符的乐章里
从黑头白身完成两次蜕变
成为云端的乌骨羊
 正如乌鸡的乌
 
他巡视他的黄瓜开花 打朵 结果
是否甘甜了太阳的笑脸
他巡视他的苹果和秋桃
是否在蒙古包圣洁的关注里
长得青涩中蕴含红润
……
 
老黄的三张机
已在易县展开它贴近山川思维
一页页  翻过葱茏的句子  章节
成为忠贞的践行者   无畏者
 
　　2023.6.9
 
雨意
 
天空大面积
有意无意
画着着水墨诗歌原创
要来吗 ，谁?
 
为什么没来?
只是送片刻的美
与我擦肩而过
 
2023.6.7
 
 
 
感恩那只南瓜
　　
那只从怀柔抱过来的大南瓜
已经在我家厨房的窗台上
展示了足足一个冬天 一个春天
半个夏天
 
之前我让它与紫竹 绿萝一起
在我问厨的时光
喂窗外布谷鸟的时光
晾晒疫情期捡的银杏果的时光
让邻居给的一只香草跳蛙
爬到其背上玩耍的时光
我都会让这只南瓜入心
如同一幅活着的油画
在内里一角生长  展示
 
此刻芒种的钟声刚敲过九点
我种了什么    收获了什么
意像的麦香   麦浪在掀动六月的翅膀
用一只长刀切开南瓜的内里
种子部分已然自己晾干
其余在瓜的肚洞里打过朵芽
 
作为内里的抽象艺术
我用手机记录这过往
不再遗憾和彷徨
瓜以橘色的性状
进入我的味蕾和思想
　
为此我深深感恩这只南瓜
它陪我度过一段
生命里的特别的时光
 
2023.6.6
 
早起的战争
　　
似乎跟非硝烟的味道有关
有点读《狱中杂记》中的气味
阳台上的座椅  地面 可移动坐便器
老妈的卧室  床被  内外衣服
公共区的沙发坐垫上
……
 
强大的工业用臭氧机  消毒液 洗衣机
每天早晚都在转呀   转呀
转到把气味消融 
感恩阳光最近一直很乖
　　
老妈在一旁，不清醒时
会踢我   坚决不肯换衣服 洗澡
清醒时   会不断呻吟 叹息
怎么办 怎么办呀
 
老妈在变老的囧事中
羞涩得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女孩
 
2023.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