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在路上（外一首）

活着，我憙欢自在，喜欢
平衡与和谐
当然更喜欢写诗，一写六十年
老頑童一个
 
不知何时起，除了写诗
居然又爱上了杂文
不平衡的平衡，不和谐的和谐
 
像从前山上庙里的小和尚
对老和尚敬畏，有说不完的提问
一如唸佛
佛在前方如隐似現
我只能执著地追赶，在路上
 
诗与杂文，对我而言
都是经文
 
 
城市下水道
 
下水道是什么？我当然懂
它离我危险的旧居很近
下水口睁着方方的眼，渺视四方
但是，与我又何干？！
 
直到那天强台风过境，暴风雨铺天盖地而来
这个城市的良心一下子被天狗吃了
下水道呕吐的脏与臭
涌入了我危房的底层
天不应，神不应
只有雷电在吼
 
这才发现这个城市的一切都与我有关
这才发现我以前的“事不关己”的思路里
有一条
是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