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剑诗集《鲣鸟啄空了大地的麦穗》分享会在北京举行
3月9日下午,诗人刘剑诗集《鲣鸟啄空了大地的麦穗》图书分享会在北京新启蒙书店圆满举办。
在京诗人周所同、大卫、北塔、陆健、符力、孤城、罗广才、马泽平、北遥、梁子、西玛珈旺、周占林、陈泰灸、郭栋超、陈克锋、李桂杰、王永纯、余数、陈东林、杨拓夫、沈阳、河间、刘雅阁、白子文、家著、刘金广、岚汐等30余位嘉宾诗人出席分享会。
图书分享会共分为两个半场,上下半场各由诗人大卫和北塔分别主持。
分享会伊始,诗人北遥介绍了新启蒙书店的创立和运营情况,并对诗人刘剑的诗歌创作给予了精准点评,他在发言中提到刘剑的诗歌深藏剑气,语言风格硬朗、凝练,具有天然的辨识度。
诗人马泽平作为《鲣鸟啄空了大地的麦穗》的策划人,重点介绍了诗集出版过程中的一些波折,并向与会嘉宾解释了诗集署名为鹧鸪的缘由。他在发言中简短补充了刘剑诗歌风格硬朗之余兼具柔韧度、灵动度的创作特点。
诗人陆健比较了自己与刘剑诗歌创作中的异同点,谈到刘剑诗歌创作题材的丰富性,且以叙事性在刘剑诗歌创作中的重要性为基本点,将话题延伸到诗歌的有效阅读问题上,将分享会逐渐引入一个畅所欲言的佳境。
《诗刊》社外联部主任、诗人符力较为详尽地剖析了刘剑视野开阔,着眼高处,具体写作又落在实处的创作特点。寄望刘剑能够保持现有的创作水平,并在此基础上,创作出更多优秀的诗篇。
诗人梁子以诗集中收录的《欲望的岛屿》为例,谈到刘剑诗歌创作的另一显著特点:叙事和抒情的平衡性。
《天津诗人》主编、诗人罗广才,《大家文学》主编西玛珈旺,中国诗歌网编辑部主任、诗人孤城,中诗网主编周占林以及其他诗人都在分享会上做了精彩发言。
附录部分诗人发言内容摘要:
在刘剑新近出版的诗集中,《鲣鸟啄空了大地的麦穗》无疑是一首标识性的压轴之作。它的体量也很有特点,按马拉美对现代诗的长度的定义,它已远远超出60行的极限,几近200行;什么意思呢,马拉美的意思是,诗人如果真有什么重要的话,必须传递给世界的话,应严格限定在60行之内。真理不在话多。60行之内,必须决出语言的胜负。那么,马拉美之后,一首诗如果决意超出了60行,突破这个现代诗的圭臬,客观地说,它就必须出示它的僭越理由,必须说明为什么诗人要谈论的重要的看法,不能强行压缩在60行之内来完成。我通读了几遍《鲣鸟啄空了大地的麦穗》,按通行的当代诗的篇幅的衡量规则,它已是一首典型的中型诗。或者说,它的规模,已接近一首小史诗;篇幅远远超出了马拉美对现代诗的长度的定型。那么,问题就产生了。在这首气势雄浑的小型史诗中,诗人刘剑为什么不能把他要讲的重要的看法压缩在60行之内呢?
单从诗歌的意图来看,《鲣鸟啄空了大地的麦穗》的核心内容,或说,诗人关注的主题,是可以用更简约的方式来呈现的。从题目上看,这就是一首带有寓言色彩的象征主义诗。现代诗对动物的征用,及其寓言演绎,也可以追溯到波德莱尔对白头翁的描绘。“鲣鸟”在当今的历史情境中的表征性,诗人通过对海鸟的命运和世纪的风云变幻中的生存状况的忧思,贯穿了这首诗的核心意图。所以,如果单从意义的传递的角度看,以刘剑所具有的诗人才华,他完全可以在60行之内解决问题,借助对鲣鸟的命运的沉思及其漫溢性的反思,表达出一个诗人对人类学意义上的世界的生存情境的关注。但现在的情形是,《鲣鸟啄空了大地的麦穗》的规模已远超60行(这里,也不必过于纠缠数字,60行不过是一个隐喻性说法);所以,从阅读的角度,接下来我们要追问的是,更多的语言呈现,更复杂的修辞面貌,更综合的节奏汇聚,在这首诗的最终的风格定型中,代表了一种怎样的诗歌追求?
我的初步的观感是,第一,它体现了一种诗人的自信。这种自信体现在很多方面:对自身表达能力的自信,以及对自身的诗思逻辑的自信。刘剑不在迷信现代诗的行数魔咒,他按照自己的诗人感受来确定表达的节奏:思虑深远,就多说几句。无话可说,就言简意赅。《鲣鸟啄空了大地的麦穗》显然属于前一种情况:诗人的带有沉思风格的忧思,无法简化在过于浓缩的词语密度中,必须通过更深邃的语言空间,从世界的内部想象来显现这首诗的思想内涵。所以,在我看来,这首诗附带的一个警示性的演示,就是诗不是意义的传达。或者说,诗不止是诗人思想的一种传声筒。诗有自己的目的,诗有自己的语言风貌要去创造,却建构。第二,这首小长诗,也反应出诗人的一种文学抱负。它的语言空间,其实更接近一种诗剧情境。虽然带有内心独白的痕迹,但更主要的风格构架,却来自一种对话情景。这首诗中最迷人的部分,应属于诗人展示出的多种对话结构:与动物的对话,与自身的对话,与人类命运的对话,与世纪的对话。更重要的,这些对话的兴致,都绝缘与喃喃自语,或顾影自怜,而是带有一种强健的不屈服于厄运的意志的较量。
——臧棣
刘剑的人和诗在中国诗坛具有较高的辩识度。他的诗有叙述,但是是有技术性的,有抒情,但是是有节制的。他的经历和阅历让他在诗歌表达上体现了叙述性和抒情性的和谐与平衡。《鲣鸟啄空了大地的麦穗》能窥见到刘剑近年创作脉络和风格。在我的阅读经历中,刘剑有一首《欲望的岛屿》印象深刻。最后一节“我要在荒岛上垦荒 ,煮盐/用阳光种下绿荫 /推开海岸,用翠绿的赤松造出一条小船/风浪大时,把它和我的情人一起/系在绿荫之下/风平浪静时用阴影编织常春藤/鱼儿自然汇聚在我的麾下/打开身体,海神降临/海水漫越峭崖”。我感觉刘剑仿佛一只在峭崖上巨鹫冷冷地打量着这个世界。
——梁子
诗人刘剑文如其名,他的生命历程和性格,他的嫉恶如仇,他用怒火燃烧出的分行文字,像无疑是一把锋利的剑,但最终被文字本身最后催化成了按摩棒,既敲敲自己的前心,也拍拍这个世界的后背,疏通经络,淡定从容着对着大地分行。
——罗广才
诗歌必须有血性,文章应该有锋芒。刘剑先生是带剑在诗国里行走的诗人,其诗富有激情,有血性、有气魄,阳刚之气充足,读了其诗能够让人热血沸腾,深感震撼。
刘剑先生的诗歌,能够打通中国古典诗歌与现代白话新体诗的文脉,把中国诗歌“劳者歌其事、饥者歌其食”的现实主义传统,从内涵深处延续到白话新体诗。因此,其诗具有深刻的历史印记,能够触及现实生活的本质或者本质的某些方面,让读者产生强烈的共鸣。
——陈东林
刘剑的经历,阅历以及经过的事,通过他的诗对自己的感觉进行了总结。这总结就是智慧。他又把智慧浓缩在了诗里。
从特色上来讲,他的诗语如一架摄影机,把镜头拉近了又推远,把万物拧弯了又伸直,细微的观察,大写意的泼墨,自由自在,是诗有了耐读性。
他把杂质挤干挤尽,把剑一次又一次的淬火,看似刚烈刚烈,细读总能读到伤情感世,这一切皆因他对社会的关切,因为苦难没有在尘世退扬,伤情感世的诗句一定还在。他就是一个曲曲折折的该隐!
——郭栋超
如果可以,我宁愿这样辨认,刘剑诗歌所蕴涵的本质,就是诗与人类的理想,是哲学和宗教统一于永恒的诗意的那一类。中国诗学崇高境界,其精髓就是神性写作。之于诗歌的当下性、诗歌的在场性等等环结,刘剑诗歌正在考虑或已经制造出了一条醒悟的溪流,他在他固有诗意中兀自安静地奔流,而两岸则开出智性的景色。他试图摒弃一切世俗的杂念,将一种自觉的剑胆琴心,置于事件和事物之中,使其变化成诗文化的符号,这也使得其作品散发着浓郁的文化底蕴,葆有着一种很深的的异质内涵和剑客情怀。
从屈原开始,这个盛产诗人的国度,从来就不缺少诗人,但缺失能写出颇具悲悯情怀的大诗歌品质的诗人。沉潜于诗集《鲣鸟啄空了大地的麦穗》,我深感刘剑是一个用大地塑造象征,并试图将世间的所有握在手中的诗者,一个大诗歌审美价值的攀登者和捍卫者。
——沈阳
刘剑老师的诗集,在天津诗人读诗会受到广泛的关注,受到深远的影响,我也私底下和天津部分诗人交流,为什么很多人喜欢刘剑老师的诗歌,主要是有三个原因,刘剑老师对人性的解读,对生命的感悟,对生死轮回的思考,很具体的很宏观的审视与思考,是一个诗人应该完成的使命。
——诗人余数
刘剑的诗歌像他的为人一样,具有极强的辩识度。站位很高,角度独特。有些诗的开头我们好像捕捉到了他的思想,但读着读着就把我们引到了他那些不为人知想法和空间。刘剑的诗有家国情怀,字里行间的真挚,真诚,真实让人过目不忘,引发共鸣。读刘剑的诗,就是在读刘剑的编年史,社会的发展史。刘剑近年来写的诗,刚性剑锋有些隐藏了,但月光般的温情使不轻意亮剑的威摄力增强了,从单纯的可读性强变成了智慧性引领,让人振奋又有了独立思考的空间,就像愿意和刘剑斗酒一样,更愿意同他一起,行万里路,写千首诗,让我们的诗酒人生变成美丽的神话。
——陈泰灸
刘剑是一位优秀的诗人,是一位真诗人。之所以说其“优秀”是因为文本质量之高,之所以说“真诗人”是因为其做到了诗人合一。
写诗很重要,做一个诗做的人更重要。我觉得刘剑兄做到了这一点。
同时,他又是一位与他人区别度较大的诗人,个性化标签比较明显。
我简要地谈几点对刘剑兄的印象:
一是冷与热,冰火双重天,他及他的作品是矛盾对立的综合体。初交刘剑兄,给人明显的冷色调,有种利剑出鞘、寒光闪闪的感觉。用冷漠、冷淡修饰不行,得用冷峻甚至冷酷好像才够力度。这是他给人的外在印象。但其内心之火热,尤其诗作量大、水准高,文字跳跃性、思想深刻性、意象新颖度都具有相当高的造诣,是一位值得研读的重要诗人。
二是意象的朴实、生动与新颖和繁复。既有克制、简洁的短诗,也有“组合拳”长诗。非常难得。意象的朴实、生动要求我们明明白白说话,说人话这是一个很高的境界;意象的新颖和繁复要求我们写的作品让人记得深刻。用最明白的语言写最含蓄的诗,是很难的。但是,这是一流诗人肩负的重任。刘剑兄高难度写作方面的尝试,让我们看到了真诗人一定要有引领时代诗写新风气,避免花哨,糊弄自己也糊弄别人的重要意义。
三是刘剑兄敢于仗义直言,为人处世敢说敢做,路见不平一声吼,这是很难做到的。尤其他光明磊落,不藏不掖,令人钦佩,值得学习。
这些性情,在刘剑兄的诗作中都有清晰的影子。可谓“文如其人”“诗人合一”。
刘剑兄的诗观:“锤子抡圆了便有四溅的火花。”从中,我们能够感知:一是他熟知写诗技巧,如同工匠干活儿,熟能生巧;二是能看出他的自信。
如果锤子抡圆了,打在棉花团里呢?我相信,刘剑兄也能引爆一场旷日持久的大火。
——陈克
刘剑老师的诗在我的眼里,闪烁着阳刚之气,飘逸着男子汉之风,符合青壮年的那种力量之美!拜读其诗集,让我欣喜和仰望!今天再读刘剑《鲣鸟啄空了大地的麦穗》这本诗集,更加深了这种印象。期待刘剑老师写出更多更好的诗,陪我们一起坚定着我们的坚定,快乐着我们的快乐,诗意未来!诗意生活!
——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