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后诗歌大展:张绿
2017-11-29 16:15:09 作者:张绿 | 来源:中诗网 | 阅读: 次
张绿,1997年出生,今年二十岁,出生于北方,喜欢绿色,喜欢秋天。燕山大学旅游管理在读学生。善呓梦,善光影,善长短句,喜欢有热情富有创作力的生活,live young to romantic。
(一)
抬头 看天
那就像被谁吻得鼻青脸肿
这於伤是片刻无尽的爱意
越来越沉 沉到地球的后面
一翻身就连接下一个明天
那就像被谁吻得鼻青脸肿
这於伤是片刻无尽的爱意
越来越沉 沉到地球的后面
一翻身就连接下一个明天
(二)
山上 芦苇 停止
因为狼的歌声让她屏住呼吸
荒凉是光亮的近义词
无限放下的是重生的欲望
野生 倒戈 翻滚不适合
就四仰八叉的躺着
清晨会给她第一个吻
而自由会长出缺一角的心脏
就这样 再好不过了
因为狼的歌声让她屏住呼吸
荒凉是光亮的近义词
无限放下的是重生的欲望
野生 倒戈 翻滚不适合
就四仰八叉的躺着
清晨会给她第一个吻
而自由会长出缺一角的心脏
就这样 再好不过了
(三)
翠色的炉火打着翡翠的旗号
我的肺部生起了硝烟
他们说回忆 关乎战争
每一个眼睛都是火把
照亮敌方 照亮士兵的胸膛
十二点的方向是妈妈托起的太阳
我的肺部生起了硝烟
他们说回忆 关乎战争
每一个眼睛都是火把
照亮敌方 照亮士兵的胸膛
十二点的方向是妈妈托起的太阳
(四)
月亮 沼泽
在潮湿的动物上相遇了
麦田 蓝色毛衫 欢喜在昨天落败了
那燃起的炉火使他肝肠寸断
人们也干柴烈酒的讲故事
旅客 姑娘 干粮 骆驼
都是花朵的客栈 收留了草的流亡
枪杆子指向头颅 于是沙啦啦的放生歌唱
在潮湿的动物上相遇了
麦田 蓝色毛衫 欢喜在昨天落败了
那燃起的炉火使他肝肠寸断
人们也干柴烈酒的讲故事
旅客 姑娘 干粮 骆驼
都是花朵的客栈 收留了草的流亡
枪杆子指向头颅 于是沙啦啦的放生歌唱
(五)
朋友 请你将你的果酱给我
他们割走了我的喉咙
我无法再唱歌
据说只有甜蜜才能治好伤亡
我还需要水和面包
因为过于甜蜜也会死亡
遇水 则是冰晶的刀
他们割走了我的喉咙
我无法再唱歌
据说只有甜蜜才能治好伤亡
我还需要水和面包
因为过于甜蜜也会死亡
遇水 则是冰晶的刀
(六)
我并非有多爱这个世界
这简直是错到底的话
我爱这时间所有的色彩
一厢情愿的发疯
给我梦境还还我真实
北戴河的红色冷漠了灰
所有的情怀发光发亮 烫成吻痕
裙子离开地表 穿越未知
是少女的漫画一脸桃色的望向神
瞬间炸裂的是无限春光 像爱也像你
(七)
如今事无巨细
如今青红皂白
曾经骨瘦如柴
现在柴是你 火是你
烧光了以后只剩架子
镶在狼的身体血脉里
三十七度是我对你永远的爱
如今青红皂白
曾经骨瘦如柴
现在柴是你 火是你
烧光了以后只剩架子
镶在狼的身体血脉里
三十七度是我对你永远的爱
(八)
去那家超市
方位:胸腔
只容得下一人
唯一货物就是你的心
方位:胸腔
只容得下一人
唯一货物就是你的心
(九)
我们就是
百分之十的人
加上百分之九十的细菌
百分之十的人
加上百分之九十的细菌
(十)
我是一颗泡腾片
掉进夏天的杯子
刺啦刺啦 让你听到这响声
掉进夏天的杯子
刺啦刺啦 让你听到这响声
(十一)
从头到尾
我都是个榨菜
一舔一口咸 咔嚓脆
我都是个榨菜
一舔一口咸 咔嚓脆
(十二)
我亮起绿灯让你通行
你却在别人心里酒了驾
你却在别人心里酒了驾
(十三)
我年轻力壮
像是暖器的表面
我热血沸腾
像是桑拿浴的单间
我热血沸腾
像是桑拿浴的单间
(十四)
她在楼道里抽烟
听一只燕子在失眠
一说到红色的马
我就想到枣糕
我就想到枣糕
(十六)
太阳近视了
在雾霾里眯起了眼
(十七)
河流会变成哑巴
不辩西东 心寒所致
(十八)
我抬头
柳絮
像是在她的内腹
接受春天的精子
(十九)
阿,不要感叹,不要叫喊,斯嘉丽的假面。
舞池里没有鱼,没有鱼,像我这样的垃圾,就是浴池里的泡沫,切了舌头变了双腿,头发编成的刀握在手里,最后伸向了自己。
(二十)
大风离开我的前胸,于是我后面空无一人。
人都去耍酒疯了,我还在台上,那个舞台,红色的幕布,丝绒质感,我围了又围,我也想做个劣质的公主。
(二十一)
海多荷,此时此刻我是雨果,就是雨的种子,随便落在地里。
明天的泪水是我,昨天的海洋也是我,我开在世界上,我也没死过。
(二十二)
如果有一只猫,用爪子跟我说你好,我就用手在你的衬衫上画一颗心。 (错了,以上太小清新)
如果有一只爪子,替我代表猫,我就用心脏替爱情日夜嚎叫。 (对了,画风要烈)
(二十三)
我说我的生命在缓冲中,于是你提前告诉我,我将在你的心里加载失败。
谁会手动帮我打个代码,把"我爱你"编得像"去你妈的"。
创作谈:
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姑娘,懒散贪玩,却对自己喜欢的事物一直在执著。我的生活中并没有苦痛可以歌颂,但我们依旧有迷茫的输出。我喜欢摄影和写诗,它们同样是我生活的出口,灵魂的出口。
每次写诗,都如同大口大口吸烟一般,或者疯狂的跑在风中,写的酣畅淋漓,我与我的思绪把酒言欢。对于我来说需要达到一种状态,灵感就像水源源不断,一气呵成能产下很多文字。看到那些文字,真的感觉幸福,看到水晶一样。一旦有灵感的话飘过脑子,我站在路上也会把它记录下来,但还是很多次错过。
诗是欲望梦幻和平凡经验所共同结合起来的,创造力砰的点燃如同上帝的手势。
但生活不总是有故事,大部分时间我们都在平庸中度过,不好不坏。而我对诗的信念,就是我对生活的信念。
还有关于创作瓶颈,想象了下"瓶颈"这个词,之前在酒瓶肚子里,自然的生雨以及已经酿熟的酒水,慢慢将人推置而上,眩晕的微醺导致一种满足的幸福感,这是真实的且无法避免的快乐。当逐渐膨胀,你的手脚开始触摸到容器的内壁,于是感到"障碍"二字。
想象一下那个画面,水泡的我们自己越来越大,欲望是种催熟剂,每日给生命本身打一针。扒着那有色半透明的玻璃,看到外面的更大的美好。于是那阵子我们就很难受,开始想念井底之蛙的自以为然。
解决的办法不是从瓶口挣脱,而是匕首的锋利将其全面击碎。瓶外无人,在内无刀,能做的就是泡水,直到泡的我们心里生根发芽,直到开出比武器还锋利的花。
那时我们摘下自己的心来便可解救自己。
高三开始写诗,大学开始大批量的写诗,目前作品还没有在哪里发表过,因为不知道途径。写诗已经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希望灵感常伴,生活不会无聊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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